主題: 《台灣人被洗腦後的迷惑與解惑》    rdrcntr:2726 關鍵字:
張貼時間: 2015-12-09 00:00:00
埔農/前衛出版社 ip: X.X.X.X
內容:
《台灣人被洗腦後的迷惑與解惑》


著者:埔農
前衛出版社,台北市,2015年10月

作者簡介

埔農

復興台灣原本文明的奉獻者。生長在台灣傳統鄉村農家,自幼浸潤於敬天地而重萬物,盡本份而惜福報的環境,較能不受虛榮左右,不為名利而妥協,一直本著仔細觀察、小心求證的精神。求學後回歸鄉里。台灣人民五、六十年來受脅迫、誘騙、洗腦所產生的質變,作者看在眼裡,憂心忡忡,持續在檯面下默默為復甦台灣心靈努力。除本書外,另著有上下兩冊的《台灣受虐症候群》(前衛,2012)、《失落的智慧樂土》(前衛,2013)及《原台灣人身份認知辨悟》(前衛,2014)。


內容簡介

台灣人被洗腦後的迷惑與解惑
台灣人依舊在,只是忘了我是誰!!
台灣人本來就是「台灣人」,卻被洗腦灌輸成為漢人、唐山人、中國人、華人……;台灣人的祖先本來就是「漢化番」,卻被移花接木說是「唐山來台祖」;平地台灣人本來明明就是「台灣平地原住民後裔」,卻被強勢教化成所謂炎黃子孫、漢人後代;可悲台灣人,不明就裡,半路認老爸,認賊做父!可憐台灣人,受惑、受虐成習,夯香逫拜,認盜做祖!!
原台灣人,你真還要繼續被呆奴化嗎?

作者埔農聲明

不論您自認是原台灣住民或是移民台灣人,這全是您不能不知道的事實!
若有任何讀者舉出合理的理由,說明本書的內容不值得每一位台灣住民仔細認知,作者個人可奉還書款。任何讀者若能率先舉出實證(應避免再拿少數台灣假漢人及中國壓霸集團的偽造文書做藉口),證明本書內容有哪一句話是錯誤的,或書中有哪一部分是偽造的,敬請向前衛出版社提出,作者個人保證奉上書款的百倍金額答謝,並在前衛出版社網站道歉。此「理由」的「合理」、「實證」的「正確」,可由第三方公正人士裁定。

又:埔農著書內容全部根據事實證據敘述,任何讀者若對書中任一內容有所質疑,可附「已寫明收件人和回函地址的信封」,以「掛號」寄前衛出版社轉交。只要作者還健在,必盡快答覆。

目錄

序  
第一章 原台灣人何以走到今日自虐又尷尬的慘況? 
第二章 不是中國人搶走我們的國家,是我們原台灣人自己把國家讓給中國人 
第三章 台灣絕非移墾社會 
第四章 日本據台時期台灣那來的漢人? 
第五章 台灣人原本非呆奴 
第六章 「有唐山公,無唐山嬤」是謂阿山仔欺人太甚,非指移民 
第七章 中國壓霸集團在奸笑:「送你謝長廷這呆奴一個祖公」 
第八章 是什麼力量使台灣平地原住民語言因強制漢化而消失? 
第九章 台灣平地原住民的文化、宗教和習俗怎麼前後會有這樣大的變化? 
第十章 所謂「土牛」、「土牛溝」和「土牛紅線」正是沒有唐山人移墾的證據 
第十一章 中國壓霸集團陰狠煉製的「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台灣受虐症候群」 
第十二章 重症「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在「台灣受虐症候群」的表現


序/導讀

本書標題名《台灣人被洗腦後的迷惑與解惑》,台灣人是指現今全體台灣住民。遭受蔣幫壓霸集團洗腦的,不只是原台灣人,移居台灣的善良中國難民及其子孫,也全都被蔣幫壓霸集團洗腦了!全體台灣住民都有迷惑,也都需要解惑。

筆者在拙作《台灣受虐症候群》上冊第一章、《失落的智慧樂土》及《原台灣人身份認知辨悟》裡,舉證敘述台灣被摧毀的文化、文明與歷史真相,以及台灣人被洗腦改造,繼而原台灣人認盜作祖的事實及其過程。不少人半信半疑,有人甚至拒絕相信筆者所列舉的事實證據(尤其現在的台灣聞達人士),這是由於侵台的蔣幫中國壓霸集團在早期假漢人台奸的協助下,70年來全面地利用學校教育與社會教化不停洗腦台灣人,現在的台灣聞達人士,全是在這段時間學習、認知、成長,滿腦子充斥的,盡是這些偽造文書的記憶。

事實上,蔣幫壓霸集團繼承人,現任台灣教育部高中課綱檢核小組的謝大寧,就已於2015(今年)年6月10日公開演講時囂張地坦承:「歷史課綱有高度政治性,不是要闡述(真實)歷史,而是要把不同來源的人凝聚為共同的『國族』,建立『我群』意識。」以白話來講,意思是說:「台灣的歷史課,本來就是用以洗腦台灣人的工具,不必敘述史實,能讓你們原台灣人迷糊而甘心臣服即可。」

這話是有不少現代台灣聞達人士聽懂了,突然驚覺「中國壓霸集團是利用偽造歷史的教育在洗腦台灣人」。但是,既已知今日是在被洗腦,為什麼還對昨日的被洗腦拒絕反省呢?為何偏偏對前50年更殘暴、更陰狠的蔣幫壓霸集團之洗腦教化甘心接受?真不知不覺了嗎?還是假漢人當上癮了?

中國壓霸集團在高喊這「我們是高級中國人」(意思是:「我視你為奴僕,我玩弄你、你服侍我,是剛好而已」)、「你們都是我們高級中國人幹出來的」(意思是:「你既已認我這盜作祖,我這盜罵你是我幹出來的,也是剛好而已」)、「台灣人若要去中國化,就不能拜關公、媽祖,也不能吃中國菜,連姓氏都必須要改回去。」(意思是:「這些宗教、習俗都不是你們台灣人自有的,你們既已被我教訓成習慣使用我的宗教、習俗,當然必須拜我為祖公、供養我。若不認我是祖公,就得全部改回去你們自己的宗教、習俗。但是你們改得回去嗎?哈哈!」)之後,中國壓霸集團於2015年6月10日再公開承認:「70年來,中國壓霸集團對原台灣人的洗腦過程,就是利用偽造的歷史教材達成的。」

但是,奇怪的是,既然已知今日台灣人是在被洗腦,現代台灣聞達人士卻還是不承認自己的曾被洗腦,現在還堅持「是清代移民後裔」的謊言。說「中毒太深」是有些不禮貌,但這不是事實嗎?

知識份子都會有過度自信的通病,也低估了中國壓霸集團心狠又狡猾的能力。不少台灣聞達人士,到現在仍寧願相信被蔣幫中國壓霸集團及少數台灣假漢人故意歪曲、抹黑的謊言,早忘了「有唐山公,無唐山嬤」那令人傷心的原意,更不肯相信台灣原有文明、文化和生活方式會在四百年內消失,也堅持「原台灣人的語言、宗教和習俗不可能就在三百多年內完全改變」。更不肯相信「中國的壓霸蹂躪」有如此可怕的影響力。

為了替大家解惑,筆者雖拖著病體殘身,只好再勉力打起精神,向讀者進一步舉證、舉例說明。任何讀者有不同的認知,可寫信到前衛出版社轉交,提出反駁,筆者會再詳細舉證解釋,讓大家清楚瞭解,至完全沒有疑問為止。

筆者本是一個遠離塵囂而清靜自甘之人,以前有時曾實在看不過一些台灣聞達人士繼續誤導台灣人的錯誤論述,才偶爾去函舉證說明,但他們都自以為「高級」,無人願意理會筆者這鄉下窮酸。筆者無奈,只得投書所謂的中立媒體,也因為筆者之舉證,和台灣聞達人士的認知大異而不被接受。後來眼見台灣靈魂的沉淪已近滅頂,筆者不得已才勉力出書(《台灣受虐症候群》上、下冊;《失落的智慧樂土》及《原台灣人身份認知辨悟》),寄望能為台灣靈魂的復甦盡一份心力,可惜成效似乎仍不如所望!今日台灣聞達人士,尤其台灣文史學者,看來不予以當頭棒喝,是不願覺醒了!

十幾年來,筆者多次給予台灣聞達人士(尤其台灣文史學者)重新檢視其台灣文史認知的機會。可惜在「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台灣受虐症候群」的固化下,他們都是以「埔農你算什麼東西」直接排斥。筆者逼不得已,才勉力寫書,公開舉證說明給大眾看。看過筆者拙作的聞達台灣文史學者,卻一再躲在聞達保護傘內,傳話批評,說筆者是「因為急切而盲動抒論」、「是不顧學理的雜說」、「是情緒性的非學術用語」、「語帶情緒」、「涉人身攻擊」。說筆者「盲動抒論」,但卻不直接指出筆者所述證據,有那一點不正確或是偽造的,也不敢和筆者對質。

說筆者「是不顧學理的雜說」、「是情緒性的非學術用語」,筆者舉證說明事實,是不顧學理的雜說?非學術用語?聞達的台灣文史知名學者們,一味地盲從早期台灣聞達假漢人和蔣幫中國壓霸集團的偽造文書,連清國據台期間,作用如小碉堡,用來防衛前線隘口崗哨的「土牛」、「土牛溝」,都一直盲目地瞎說成是隔離「唐山漢人」與「台灣番」的「漢、番界」,這就是遵守學理?就是符合學術用語?

說筆者「語帶情緒」,筆者希望大家反抗被洗腦,期待台灣聞達人士(尤其台灣文史學者)不要繼續為虎作倀、繼續洗腦我們的下一代,就是語帶情緒?

說筆者「涉人身攻擊」,筆者只是指出眾多台灣聞達人士的共同盲點,就是涉人身攻擊?筆者是吃飽太閒了嗎?去人身攻擊他們作什麼?

今年難得有一位心術正的台灣文史學者,雖然批評筆者「矯枉過正」、「無限上綱」,還是有列舉幾項他的質疑,反駁筆者,給筆者有再舉證仔細說明的機會。起初他也還能欣然接受。可惜的是,這位心術正的台灣文史學者,不久即不堪來自患有重症「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台灣受虐症候群)同儕的壓力,拒絕再讓筆者繼續提供歷史真相的證據。是真可惜!本來以為,若能有一位台灣文史學者先行醒覺,可望打開重新追查台灣歷史真相的風氣,連帶會讓其他台灣文史學者也能覺醒,則台灣國家和族人靈魂就可盡早得到解脫。筆者還因此欣慰了好幾天呢!

筆者非常歡迎並感謝仍存有疑問的讀者提問、質疑和反駁。因為只有如此,筆者才可以瞭解讀者之所以還不能解開迷惑的盲點在那裡,也才知道要從何處再加強舉證說明,以便更有效地讓大家徹底清楚、完全明白。

有錯,筆者絕對會承認。例如,有讀者提出「台灣原生麻非瓊麻,失落的智慧樂土中寫錯了」。是的,台灣原生麻叫作「【○】麻」,【○】的發音類似福佬話「黃不」的混音,筆者當初寫不出來,幫忙打字的小姐就先以「瓊麻」代替,說等她查清楚後再改。她還是查不出應如何寫,後來又忘了這事,筆者也忘了,就誤植書內,很是抱歉!

本書主要內容,是教授級台灣文史學者對筆者提出的質疑和指責,部分是其他讀者的再提問。筆者針對這些質疑、指責與疑問,均再詳細舉證說明,一併收錄各章節中。讀者看了,相信會更容易清楚瞭解。

筆者學的是實證自然科學,受的訓練是:「絕不可憑單一發現妄下定論,必須從每個面向仔細檢視其他資訊,綜合各資料相互比對,才能審慎做出正確的判斷。」本書內容,筆者均經仔細多方查證,再比對各項證據,確定無誤後才寫下來的。為表示負責,任何讀者若能率先舉出實證(應避免再拿少數早期台灣假漢人及蔣幫中國壓霸集團的偽造文書做藉口),證明本書內容有那一句話是錯誤的,或書中有那一部分是偽造的,敬請向前衛出版社提出,筆者保證奉上書款的百倍金額答謝,並在前衛出版社網站道歉。

閱讀後語

雖然大多數台灣住民自認是台灣人,但是,還有很多人,尤其自認是「炎黃子孫」的人,可能對台灣、在台灣出生的故鄉、甚至對「自已是誰」的認知有限。

埔農的著作《台灣人被洗腦後的迷惑與解惑》,對很多台灣人具挑戰性,作者願意授受讀者提出挑戰。
埔農提出一項證據,
1915年6月28日(日本統治20年後)的臺灣日日新報的報導:


證明:
臺灣熟蕃 明治二十九年(1896年)二百五十七萬人,大正元年(1912年)三百二十一萬人。

如果1912年熟蕃就有321萬人,歷史並無記載原住民族群間,有大規模、毀滅性的戰爭,他們怎麼消失不見了?臺灣日日新報的報導錯誤?或是日本總督府的統計錯誤?或者熟蕃都跑向高山、成為生蕃?

作者埔農也提出日治時代以「常用語トシテ用ウル者、副用語トシテ用ウル者」分類的統計表,以及其他人口統計表,有興趣探討的讀者,請參閱《台灣人被洗腦後的迷惑與解惑》第四章「日本據台時期 台灣那來的漢人?」,pp. 37-104。

以一般的常識判斷:
北美洲的印地安人,都會說英語,他/她們是Anglo-Saxon人嗎?大家不會誤解,因為膚色不同。

台灣人,絕大多數人,經過黨國數十年的「愚民政策洗腦教育」後的現象:即使自認是移民的後代,以天龍國的年青人為例,大數人只會說北京話(Mandarin),他/她們是滿大人的後代嗎?相信大家也不會誤解。

台灣人,有人屬南島語族,却自認是「炎黃子孫」,為什麼?如果經過數十年黨國「愚民洗腦教育」之後,有這樣的成果,平埔族,經過200多年的清帝國的強勢「教化」之後的成果又如何?鄭成功統治臺灣府時,台灣的主要用語或通用語,可能是廈門話。清帝國統治台灣時的官員的主要用語可能是福佬話和客家話。

中原華夏天朝上國,視「四方」為「東夷、北狄、西戎、南蠻」。
蒙古帝國和清帝國,征服過「中原華夏天朝上國」,但是,兩者的人口數都遠遠少於「中原華夏天朝上國」的人口數,蒙古人沒有被華夏人完全同化;滿人則完全被同化、消失不見;滿人不但完全被同化,而且,滿朝官僚大多數是華夏人,如果黨國教育部經過數十年,達成南島語族自認是「炎黃子孫」」的成果,台灣人經過清帝國兩百多年的統治,可想見其教化的成果。

「中原華夏天朝上國」書同文、但是各地方通用的語言是方言、沒有統一。以前,英語常用的mandarin指滿大人的北京官話,各地的方言有客家話、福佬話、浙江話等等,台灣深受外來統治者的官話影響,鄭成功的官員講的大概是夏門話、清帝國統治時,台灣隸屬福建,清帝國來台的官員有福建人也有廣東人等。被統治者學會官方的語言是普遍的現像。因此,會說客家話或福佬話的人,未必是客家人或福建人。

文化就是生活方式。文化可視為包括三要素:價值、信仰和行為準則(values, beliefs, and norms)。
簡單地說,比方,儒教的信仰、價值和倫理規範。價值是有關需求的、美的和道德正確。信仰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假的(true or false),也可能是假設性的,比方地獄是火熱的。 民族(nation、不是指種族race)的認同建基於文化認同,是想像的共同体。文化靠語言傳承。因此,殖民統治者,千方百計想消滅被統治者的語言和歷史。想一想黨國數十年來的「愚民政策洗腦教育」,就不難明白其目的。
(文化,請參閱:http:// www.taiwannation.org.tw/dbsql/showmsgb.php?id=1238)

我從明治版《台灣堡圖》(明治37年、西元1904年),看出日本殖民台灣、對台灣土地調查的精細。日本對台灣土地調查精細,對台灣人口的調查,相信同樣精細。台灣是日本的第一個殖民地,並且要以台灣為南進的基地。
(《台灣堡圖》/『台灣百年歷史地圖』:http://gissrv4.sinica.edu.tw/gis/twhgis.aspx。 選「功能」->圖層)

「日本人繪製的「台灣堡圖」始於西元1898年,測繪時以劉銘傳的清丈區域為準,並加上現代三角與高程測量,精度大為提高,是日後日人統治台灣的重要基礎資料,由於此圖的繪製是以清代堡圖為準,故而稱之為「台灣堡圖」。從測繪大比例尺(1/600~1/1,200)地籍圖開始作業,最後才縮編成比例尺兩萬分之一「台灣堡圖」,是全世界唯一同時結合土地調查、地籍測量與地形測量成果的地圖,測圖精度高、內容精細,涵蓋許多訊息,包含當時土地利用、地名、聚落名稱、聚落範圍、街道、水圳等。」(取自中央研究院)

在日本統治下,這樣不複雜的報導,人口數誤植,有可能,但是不太可能; 試舉一例,假設,大正元年(1912年)三百二十一萬人是二百二十一萬人的誤植,那二十九年(1896年)二百五十七萬人,就說不通。 而且,生蕃人口數:明治三十年(1897年)八萬二千人、大正元年(1912年)十二萬二千人。 生蕃人口數,看不出有離譜誤算。

埔農也提出其他證據
(以下內容,引自埔農著作《台灣人被洗腦後的迷惑與解惑》):

1686年台灣府志(蔣志)記載,全台灣已掌控的民口數(已漢化)僅60,457人,已歸順未漢化番口數僅16,216。台灣府(今台南市區)已漢化民口數為30,229人,已歸順未漢化番口數為8,108人。台灣縣(今台南市區以外之部分大台南地區,當時的曾文溪以南)已漢化民口數為15,465人,並無番口數。鳳山縣(今高屏地區)已漢化民口數為6,910人,已歸順未漢化番口數為3,592人。諸羅縣(嘉羲以北,包括整個台灣中北部廣大地區)已漢化民口數為7,853人。已歸順未漢化番口數為4,516人。所以,當時被清國「所掌控的部分」已歸順台灣平地原住民,才僅6萬多人。

到了1730年,亦即雍正8年,5月24日,南澳總兵許良彬的奏摺說:「台灣番社新舊歸化內附戶口,不下貳、參萬社,每社男婦老幼多至壹、貳百人,少亦不外數十眾。」依此奏摺,光是「已接受管轄」的台灣原主民至少有「60萬」人,尚未接受管轄的台灣人又有多少呢?所以,只要是明眼人,一看即知,這17世紀原本僅有「6萬」多的人口計數,到18世紀中的「60來萬」台灣人口計數,是漢化民口數與漢化中番口數的急遽加。

比較一下1686年和1730年的清國記錄,被登錄的已掌控之台灣平地原住民人口,由17世巟的原本僅有六萬多人,到18世世紀中增至60多萬人有何奇怪?

再說,1756年(乾隆21年)的喀爾吉善奏摺,稱台灣住有「土著流寓井社番,男女老少計660,147人」。許良彬奏摺和喀爾吉善奏摺二者都沒說台灣有任何墾殖移民。土著指已被漢化的台灣人;流寓是受官方聘用或特准來台的漢人臨時人口;社番指接受管轄,但尚未全漢化的台灣平地族人(尚未受到管轄的平地族人則未計人,山地居民因封山令而被忽視)。流寓另包括契約唐山人工匠(皆任滿遺返);以及為生產特定農產品供應中國而特許入台的短期農作物契作人員(贌商)。這時又經過26年,請仔細想想,扣除自然人口增加率,這些唐山來的流寓人口能有幾人?何況他們又都必須在三年內遺返!

「土牛紅線」或稱「隘勇線」,不是「漢、番界」。

提到「土牛紅線」或稱「隘勇線」的定義,
因為,如果將「土牛紅線」或稱「隘勇線」稱為「漢、番界」,會導致認知偏差。「土牛」、「土牛溝」在清國據台時,是隘口的崗哨防禦工事,作用如小碉堡,並非所謂的早期台灣的「漢、番界」。

清國在康熙23年(1684年)下了嚴酷刑罰的「封山令」。康熙61年(1722年)起,清國官府於入山的其他各可能地點、路口,再以立碑方式來規範清國官府的控制區域(稱為清國國界,嚴禁兩邊住民超越)。在繪製輿圖上畫線標示清國邊界,稱「土牛紅線」。其後雖亦使用其他顏色,但習慣仍稱紅線(紅色警戒線)。隘口官隘駐有清兵隘勇,所以後來也稱「隘勇線」。

「土牛紅線」則是清國據台時期,把隘口(其小崗哨有「土牛」、「土牛溝」的防禦工事保護)和各地界碑在地圖上連成一線所產生,是清國佔領台灣土地的前線,也是清國封山令的前線,同時是執行強制漢化勢力所及的分界線。隨著「生番」變「熟番」、「熟番」變「漢語人」,封山令的「土牛紅線」也持續往東移。

日本據台之初,因台灣山地險峻,日本據台當局仍延用清國據台時期「封山令」最後所劃的「土牛紅線」,稱「隘勇線」,將台灣分為已漢化區和未漢化區。越過「隘勇線」進入未漢化區時,因為不如已漢化區有清國留下的完整戶口資料,必須重新調查戶口、整理戶籍,都是緩緩前進。要侵入陌生的山地(清國幾無任何資訊),更是保持謹慎。所以,日本據台的前半期,對台灣人口的統計都僅平地才有公佈較詳細的資料。

日本據台時,不論客家語系或福佬語系,全部台灣住民都知道自已是台灣原住民(番),日本據台當局的戶政機關做戶口、人口統計時,都記為「番」。於1905年,日本據台當局為方便管理,才再依被清國強制訓化後,當時已養成唐山化生活語言的熟番本島人,分別加註為「廣」(客家語系)與「福」(福佬語系);已略懂客冢語或福佬話的隘勇線外平地番社住民就記為「熟」;部分堅持拒絕漢化的平地番社住民記為「生」。但日本據台當局的戶政機關做戶口、人口統計時,有「廣」、「福」註記的人口仍歸類為本島人熟蕃;記為「熟」、「生」的隘勇線外平地番社住民仍歸類為生番,直到1916年。

1895年,日本從清國手中奪取台灣,日本據台當局初期並不知清國是以封山令忽視台灣山地住民。滿清官府戶口文書僅「封山令」最後所劃的「土牛紅線」(或稱「隘勇線」)內有留下完整的戶口資料,「隘勇線」外平地住民只有番社名和部分簡單敘述,山地住民則幾乎沒有任何資料。所以日本據台的前半期,也跟著清國據台文書,稱「隘勇線」內「漢化民」為本島人熟番;稱「隘勇線」外平地住民為生番。

1912年(大正元年)台灣平地人口大約統計完成,台灣平地住民總人口共333萬2千人,其中熟番321萬人,生番12萬2千人,「生番」是指隘勇線(延用自清國封山令的土牛紅線)外的平地番社人口;「熟番」是指隘勇線內,生活語言已漢化,居住地已有街、坊、村、里名稱的人口。曾被封山令圍困,與外界隔離200多年的各族高山住民則尚未計入。

到了1918年,日本據台當居清查山地區域住民告一段落,才發覺若繼續跟著清國以「生番」稱「隘勇線」外的台灣平地住民,那該怎樣稱台灣山地住民呢?所以這時才把所有平地人口改稱「本島人」;「生番」則改為專稱山地住民。

「黑箱課綱」繼續推進中原華天朝上國的「土牛紅線」

力主兩岸合作編纂歷史教科書的兩岸統合學會理事長張亞中曾於2012年4月在「中評網」撰寫「異化的史觀與認同:從我者到他者」,公告其教科書審訂計畫。「這是一個『突然而來、天上掉下來的機會』」 課綱檢核小組成員之一、佛光大學教授謝大寧曾於爭議最烈的今年8月,在中國社會科學院台灣研究所發行的《台灣研究》撰文,對中國自剖參與歷史課綱微調以來的心路歷程。 這證實外界對於課綱「微調」背後權力運作與目的的合理臆測。 「黑箱課綱」繼續推進中原華天朝上國的「土牛紅線」:
最後,南島語族,都成為「炎黃子孫」。
/林茗顯 製作網頁 2015/12/09